bsp; 没想到如今还存了不少。
听着院子里陈婶的大嗓门,余粮轻轻地合上账本。
余令也就走了三个月,自己也就统计了三个月的收入和支出。
这点账目,怎么能这么累呢?
自己儿子在的时候三两下就弄完了,感觉是那么的轻松简单。
怎么一到了自己这东西就这么难的?
苦笑的余员外觉得还是卖布简单。
四五个伙计,一个账房,卖多少心里有数。
不像这做煤球,运煤球,卖煤球,全部加起来一千多人。
“唉,来福啊,爹当初就不该心软让你走的!”
听着老爹在念叨哥哥,闷闷推开门走了进来,皱着眉头道:
“爹,我哥他来信了?说了什么没?”
余员外闻言苦笑道:“爹就是发发牢骚。”
“我哥说回来给我带一匹小马!”
“女孩子骑马不好!”
闷闷皱了一下鼻子,不服道:
“哥哥说了,说不好的都是没能力的,有能力的才不会在乎这些外人的看法!”
“你哥把你教坏了,臭脾气跟他一模一样!”
闷闷闻言咯咯的笑了,她最喜欢听别人说她跟余令一模一样。
哪怕别人骂她,她也觉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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