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子!”
“说人话,不要作比喻,我听着心烦!”
茹让起身关上门,低声道:
“我的意思是不能做,你做了,就等于在挤这脓包,你就成了另类,天底下的官员都是傻子,就你聪明?”
余令无奈道:
“你问我怎么办,我说了,你又说不能办,这不是欺负人么,那你说怎么办?”
“依照往年的法子来!”
余令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不好,真要这么做了,那明年呢,后年呢,大后年呢,会出大事的!”
“你这么搞你会出大事,曾铣怎么死的你不知道?”
“朝廷的那帮子杀异族不行,杀自己人可是比谁都狠!”
余令站起身低声道:
“我知道,曾铣被杀,妻儿流放两千里。”
“那你做的事情和他差不多,他是在军事,你是在政事!”
余令闻言笑道:
“可是人不一样,如果我做的是对的,还有人搞我,就别逼着我振臂一呼了!”
“做什么?”
“造~反~”
茹让从椅子上跌了下来,余令的回答太恐怖了。
书里可不是教的,书里讲得是:君子谋虑国事,则思尽其忠节。
望着余令,茹让知道余令一定能做的出来,这就是一个疯狂的人,暴怒之下烧死了几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