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已经好了的袁御史也就看了一眼,然后就不管不问了,整天呆在城里。
因为余令在练兵没空去衙门折磨人,城里的官员松了口气。
可这口气还没吐出去,他们发现御史进了衙门。
如果说余令出招是大开大合,你知道他的拳头会落在哪里。
那袁御史就会让你明白什么是笑面虎。
头天晚上还参加了张同知特意为他举办的接风洗尘宴。
第二天一到衙门就拿了张同知的权,并封了他的官印!
如今的知府衙门,就只有一个同知了。
袁御史他要查税!
他做了余令想做没敢做的。
查税如抄家,只要把张同知查明白了,长安大大小小的商家,走西域的秦商,员外大户,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甚至可以查到专门管民政与财政布政司的头上。
这些余令先前也想查,但余令不敢动。
能查,但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除非余令今后不想在长安混了,不然绝对落不到好。
所以,余令就只查了贪污,重新核量的土地,更新了黄册。
开中制之下,只要走关外的商队,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的税务是干净的。
他们不干净,官员就不干净!
那些手里掌握了大量佃户,提供货物的员外就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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