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我不说话!”
和王辅臣关系一直很好的肖五亲眼望着王辅臣被带走,然后转身朝着余令的帐篷跑去。
“令哥说,有事禀告,不要擅作主张,这一次自己没做错吧!”
王辅臣进了帐篷后立马被放倒,双手双脚被捆的结结实实。
“放了我,还有机会!”
常山一抬手就是一巴掌:“贱种,一匹蜀锦府里大爷只给了我二十四两银子的死价格,你张嘴就咬死二十四。
你知不知道,若是按照原价二十二,我们这帮兄弟可以在每匹布里赚二两,因为你这个贱人啊....."
“晋中到长安数千里,我们这一群人不但不赚,还赔钱,你说,我怎么会放过你!”
王辅臣舔了舔鼻子流出来的血,听着密集的脚步声,狞笑道:
“没有机会了!”
帐篷被人蛮横的撞开,肖五抬手就是一巴掌,门口还在吆喝的汉子靠着帐篷就软了下去。
余令紧随其后,如撒泼般的妇人发出尖锐的怒吼:
“托达头人,王文新政事,看啊,你们看啊,有人要劫杀我们的人,等着,等着咱回去禀告万岁爷~~~”
“今日劫杀我们的人,那明儿是不是会劫杀我?”
望着捏着兰花指撒泼的余令,一直跟在顾全身后的苏堤打了个寒颤。
“这就是读书人?”
顾全也蒙了,余令老说他阉瘾有点大。
那余令这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