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的离开了,这是书信!”
“呈现上来!”
“是!”
卜石兔看着书信,望着书信上的那些自己连见过都没见过的字,望着那深奥的语句,卜石兔的怒火再也忍不住。
“狗狗,你们都是狗……”
怒吼声在殿内回荡,随后瓷器碎裂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片刻之后大殿又恢复了先前的那般的沉寂。
“我记得你,但我忘了你的名字!”
“下官王文新!”
“哦,想起来了,你是负责前河套的那个读书人,这次的使者迎接你做的很好,我很满意……”
“下官不敢邀功!”
“吕张先生病了,最近这段日子就由你来负责他做的事情,你现在立马去告诉那些商队,土默特不会乱,这是谣言。”
“是!”
王文新躬身退去,对于这个新差事他是一百个不愿意。
在实力不对等的情况下,顺义王杀自己跟杀一只羊没多大区别。
看似风光,自己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这些年不下雪杀汉人祭天,白灾杀人祭天,只要有个什么不对那都是汉人的错。
用余大人的话来说就是把内部的矛盾变成外面人的问题。
王文新现在是看透了,自己利用手中的权力让长安的商队在河套生根,然后就找个理由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