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槐道大声道:
“大家莫要瞎猜,余令没死,活的好好的,我只是提前回来了而已。”
袁万里扫视众人,面带倨傲道:
“不光活的好好的,还立下盖世奇功,说不定从今年开始,我大明再也不用给土默特部岁赐了!”
说着,袁万里从怀里掏出余令写的书信。
“总督大人,这是余守心给大人您写的书信,下官不懂军阵,岁赐使的所作所为大人一看便知!”
“曹毅均!”
曹毅均看了一眼袁万里,从他手里拿过书信。
刘敏宽慌忙打开,望着那厚厚的一沓书信,眉头紧皱。
随着书信展开,大厅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
大厅内没人敢动,就连呼吸都变得缓慢。
袁万里拎了壶茶,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火炉边,一边喝茶一边死死地盯着姜槐道。
别人怕他姜槐道,自己袁万里不怕,有本事在这里弄死自己,自己绝对不还手。
望着茶叶都不洗,一边喝茶一边嚼茶叶的袁万里,曹毅均感到了莫名的恨意。
曹毅均觉得袁御史这不是在喝茶,这是在吃仇人的肉。
多年锦衣卫的直觉告诉他这里有问题,有大问题。
“爽快,真他娘的爽快,好一个驱狼吞虎……”
刘敏宽突然大笑了起来,一边大笑一边捶着桌子。
众人不解的望着三边总督,实在想不明白信里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