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余令这个阉党做了什么,但他觉得一定是做了了不起的大事。
不然也不会让以苛刻严厉著称的总督这么夸赞。
姜槐道低下头,心里的醋意不断的翻腾。
“阉党该死啊!”
……
没有人知道余令已经回来了,还到了延绥镇。
“千户,那太监死了,活活疼死的。”
千户赵南还没从先前的震惊中缓过来,如今又听到一声惊雷。
他呆呆地坐在那里,忍不住喃喃道:
“死了,竟然死了,对了,岁赐使你打听到了多少?”
“回千户,小的哪敢去打听他啊,小的就借着送粮草的时候多说了一句话,一群锦衣卫就围了上来!”
“锦衣卫?没看错?”
“千户这怎么会错呢,他们的腰牌小的都看到,除了锦衣卫还有东厂的人,你说都这样了我咋敢去打听啊!”
“东厂?”
“嗯,东厂。”
赵千户拍着脑袋,他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对了,粮食你送过去的是什么?”
“糜子!”
赵南猛的一拍大腿,慌忙道:
“造孽呦,你咋敢送糜子啊,得送小米,快,带人跟我搬小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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