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他觉得都可以接受。
昨日“逼”着苦心大师算了算,他说儿子此行是吉星高照。
他有点怀疑苦心是在敷衍他,他又去求签,求了三次,三次全是上上签。
随着一百人到齐,余令知道自己要走了。
“家里有我!”
望着王辅臣扯着脖子上的吊坠,余令上前轻轻的拥抱了一下王辅臣,感激道:
“辛苦你了!”
“早些回来!”
余令放开浑身僵硬的王辅臣,走到老爹跟前咧嘴笑道:
“爹,看儿子考个功名出来显摆一下!”
“功名想要,孙子我也想要,要不今不走了,在家里过一夜?”
余令无奈的笑了笑,翻身上马,余令看了一眼肖五,大声道:
“出发!”
肖五扛着旗,咧着嘴大声道:
“出发咯!”
……
在运河的航道上,打着“卢”字旗,装满着丝织品、棉布、瓷器船队正在等待着过关。
“爹,这次进京你说我能见到余令么?”
“余令是谁?”
“忘了那一年,你面见太子的时候,蹲在地上写写画画的那个小子?”
“哦,想起来了,咋了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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