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左光斗看了一眼杨涟淡淡道:
“谈不上欣赏不欣赏,只要是为民,敢杀恶,这样的官员我都喜欢,这样做事干脆的人你不喜欢么?”
杨涟一愣,突然想到左光斗的过往,低下头看杯中茶叶起伏。
万历三十五年,左光斗御史,巡视京城,缴获假印七十余枚,查出假官一百余人,因他而死的有三百人。
“可他是阉党!”
左光斗无奈道:“是啊,多好的人一个人,怎么就是阉党呢?”
“稚绳,你的看法呢!”
孙承宗朝着方从哲拱拱手后轻声道:
“无论错误大小,无论何事,最轻的处罚就是抄家,下官觉得非君子所为,手段过于酷烈,杀伐太重。”
钱谦益睁开眼,淡淡道:
“杀窥视国本的郑氏恶人错了吗?”
孙承宗笑了笑:“受之,我就事论事,没说对错。”
方从哲望着钱谦益,现在市面上都传言余令和他是至交好友,一起共浴不说,余令还请教诗词。
“受之,听说余令写了一首诗,好么?”
钱谦益瞥了眼众人,知道这是在纠结自己和余令过于亲热一事。
可自己根本就解释不清楚,说了别人也不信。
如今自己都有昵称了,越来越多的人都知道自己有个昵称叫做凉凉。
说句内心话,钱谦益不反感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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