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天不亮不知道是谁,不然这个朋友余令是交定了。
一句外戚直接扎透了郑养性的心窝子。
因为“外戚”二字就能瞬间否定他的全部,哪怕他有真才实学。
外戚二字一出就代表着他的一切都不是靠他自己得来的。
是靠着女人得来的。
最扎心的是,他的才学真的一般,朝臣骂他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别人年纪轻轻身居高位那是有本事。
外戚年纪轻轻身居高位那也是有本事,是家族里女人嫁的人有本事。
跟他郑养性没有丁点关系。
越是没有,就越是想证明什么,郑养性最恨别人说他是外戚。
余令的一句话狠狠的踩了他的尾巴。
今日的人还那么多,都是权贵,刚才的一声哄笑,是他尾巴断裂的声音。
望着余令的眼神满是不掩饰的怨毒。
“你好大的胆!”
弹了弹自己绣着白鹇的补子,余令毫不在意道:
“别说什么大胆不大胆了,堂堂一个一品大员,张口阉党,闭口阉党,你难道不知道你外戚的名声比阉党还招人嫌么?”
余令好奇的打量着郑养性,这些日子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本就好奇郑国泰的儿子长什么样子,今日总算圆梦了。
说实话,长相是不错,有些威武的气质。
“我就奇怪了,我阉党怎么了,我吃你家米饭了?还是打死你家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