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这两个给到位,那这群人就能以一当百。
“姓余的年轻,他的女人自然也年轻,听说完亲刚好一年,老规矩,谁先冲进去就是谁的!”
众人闻言嘿嘿的笑了起来。
喻成业也跟着笑了,走到墙边,拿着刀子在墙上刻了一朵大大的莲花,喃喃道:
“恶事自然是恶人做了!”
“上!”
梯子轻轻地搭上了墙,众人咬着刀开始上墙。
墙的这边就是屋舍的房顶,跳上屋顶滑下去就能进院子。
院子里很安静,所有人像是真的在睡梦中一样。
喻成业认真的听着,见里面没有传来打斗声和喊叫声松了口气。
原来还是自己想多了,跟以前一样,只要解决了守夜的狗,剩下的都好说。
对了,石弘量他人呢?
“在找他吧,死了,吃包子撑死的!”
王辅臣抖了抖吃包子撑死的石弘量,边上的吴秀忠嘿嘿地笑道:
“令哥说的没做,送死兄弟们去,领头一定在外面,你就是头头吧,真没有义气啊!”
“是不是怕死啊,怕死就别来作恶啊!”
喻成业不由得眯起了眼,手一抖,腰间长刀滑落。
王辅臣不惊反喜,这些年他一直在练,也不知道练到了什么地步。
他学的没有余令那么复杂,余令是打熬身体,他的天赋让他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