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多少个,看守就有多少个,按照规定,每个考生都有一个号舍。
考生一人一舍,每人身边站一名军士时刻监督。
这些都出自御马监,他们来监督,精确到每个学子,防止考生作弊,交头接耳带小抄。
每十人有一个负责人,负责人出自东厂和锦衣卫。
在这些负责人上头还有一个总的负责人,也就是曹毅均。
曹毅均现在都要忙死了,他都不知道余令怎么会派来这么多蠢货。
尤其那个严立恒,总是问为什么。
“为什么?”
“记住了,你以及你手下的人任务是门外看察,不许入号内与举人交接,违者,听提调、监试官举问!”
“什么举问!”
“就是举问!”
严立恒不是听不懂,而是头一次干这个有些紧张。
如果没有意外,等到八月的会试他还要来当看察。
“严大人,有学子夹带小抄,藏在尿壶里!”
“记住考生名字,籍贯,保人,互保学子名字,叉出去,通告其家乡父老,三年以后再来。”
“是!”
余令来的时候考场已经在搜检入场,已经搜检完毕的学子开始验保了。
看着虽然乱糟糟的,但每一步都是有条不紊。
“余兄,快来,这边,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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