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
所以,钱粮上非常容易做手段。
那些掌管钱粮的小吏稍微在数字上动一下手脚,根本就发现不了。
除非手脚非常大,如不遇到较真的官员,还真的难以发现。
余令自认为自己对数字很敏感,认为这是自己最拿得出手的手段。
等清理长安那些贪官污吏的时候,余令就再也没有这个想法了。
引以为傲的算学,在这群人面前那真是生瓜蛋子。
古人是古,不是傻。
所以,余令就搞了这图。
这图一出来,知道钱财支出和所剩结余那就不是底下精通数字小吏的固有本事了。
大家都能一目了然。
钱财的总量在那里摆着,各项支出也条理分明。
年底大核算,总钱财减去总支出,哪个部门错了砍谁的手。
姜槐道觉得自己终于挑出毛病来了。
“胡闹,你这长安县衙简直胡闹,你茹让也是读过书的,这么记账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儿戏!”
“大人,这是知府衙门定的!”
茹让故作惶恐道:“大人,这个法子好,如今长安周边的几个县的主官都已经在学习这个法子了!”
“是余令么?待老夫参他一本!”
京城的余令不知道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自己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都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