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外,围墙上都出现了人……
余令笑了,钱谦益却面如锅底!
他不是恼恨余令把他拉了进来,他是恼恨这京城之地贼人竟然大胆到如此的地步。
这可是京师重地啊!
钱谦益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群人能对付余令,同理而言也能对付自己。
要么东风压西风,或是西风压东风。
就在钱谦益还在想这一次都是谁藏在后面的时候,轰隆一声巨响传来,这么好的一个宅子大门塌了。
钱谦益骇然地望着余令!
“凉凉君,我这个人做事比较小心,我告诫自己要小心,我告诫自己做任何事情都要全力以赴!”
“所以你断了你自己的后路,拼死一搏?”
余令没回答,因为余令已经上了。
望着挥刀的余令,钱谦益竟然觉得余令的刀很好看,有一股难言的悲壮。
钱谦益敲打着桌子,望着厮杀的余令低声吟唱: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开始的声音很小,到最后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没有感情,连调子都没有了,全是扯着嗓子地嘶吼。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听着钱谦益唱起了《秦风》余令笑了。
抱着一人滚到人群里,起身后一个死不瞑目的头颅挂在了腰间,横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