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磨英雄气。
东厂别说了,这群人随着皇帝转,他们跟谁好,看的是皇帝的脸色。
这京城,他始终是在单打独斗。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余令不应该去地方,其实翰林院就最好,他这个人不安分,呆在京城最好!”
钱谦益看了一眼左光斗没说话。
孙承宗抿了一口酒,淡淡道:
“你们是没看到,昨日拜孔庙,祭拜先贤的时候余令对着几位圣人告状,像小孩子受了委屈找大人一样!”
“他说了什么?”
“他能说什么,他跟圣人说我们这些人把书读歪了,拿着他的学问开始吃人了,请他老人家把这些人带走!”
所有人闻言一愣,随后“竖子”“乳臭小儿”的喝骂声响个不停。
钱谦益不觉得好笑,他知道余令是真的受了委屈。
可他咽下了!
他觉得这事别人做不出来,放在余令身上好像没有什么不可能,余令是真的做事随心。
所以,朱县令让他守心。
琼林宴虽然少了状元,但宴会依旧热闹非凡。
数百名进士端着酒轮番敬酒,有些不胜酒力地已经脚步虚扶了,可年兄年弟的称呼都没断绝过。
歌姬歌声婉转动听。
随着一名进士吟诗完毕,众人点头称赞,然后再次举杯,新的一轮敬酒开始了。
猜枚划拳,流杯曲水好不快活。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