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中间的炉子上的茶壶偶尔翻起一个大泡。
“京城不如意吧!”
余令不解道:“你都知道?”
谭伯长笑了笑,得意道:
“别忘了我是在京城长大的,那时候虽然不懂那些弯弯绕绕,那也是年纪小的缘故,你成状元不入翰林,这就是不如意!”
“锦衣卫太让我伤心了!”
“锦衣卫先前的职责是侦查刺探情报,现在回想起来我那老爹其实都没有办过什么案子,都是在治安!”
谭伯长往嘴里扔了一颗干枣,继续道:
“考成法实行以后,锦衣卫的情报职能被文官集团的密奏制度替代。
原先让人害怕的暴力体系没了,你是被摆了一道吧!”
余令惊讶的望着谭伯长点了点头,这是当初天天挨打的人?
“别看我了,以前是年轻没去细想,我认为我比我爹强。
如今我有了孩子,当了爹,我才突然明白我这一辈子都不如他。”
余令点了点头,只有挑起担子才知道担子有多重。
“帮我一个忙吧!”
“说呗,咱们两家又不是什么外人,你爹和我爹是袍泽,我在长安落脚全仰仗你,你爹又待我如子侄。”
“把你做的事情制度化,我给你放权!”
谭伯长闻言猛地坐直了身子,毯子从身上滑了下去他都懒得去捡。
谭伯长望着余令,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