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茶楼的白墙上有了墨宝。
谭伯长很有生意头脑,把那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单独写在了一面墙上。
下方有朱笔写道:恩科状元余山君题。
如今来长安的读书人要看到这一句话就必须上楼。
在一楼花几个钱能坐半天,上二楼就是另一个价格了。
真别说,价格高,去的人反而多了。
每次有学子来,余令就拉着学子来喝茶,茶钱自然不能让他们付,余令的地主之谊是要到位的。
在茶楼里,袁御史和林御史被余令吹捧成了名师。
余令拍着胸脯一口一个保证。
若没有两位御史耳提面命的指点,进士就是自己的终点,状元就别想了。
余令这边每迎接一波,去两位御史那里拜师的就多一波。
两位御史又爱又恨。
恨,余令把自己吹捧的过分了;爱,自己如今也能把自己的学问发扬光大了。
东林学派当初也才六个人而已。
又用完一波学子客人,余令站起身不断地揉着脸。
虚伪的笑多了,脸都有些僵硬了,发酸,难受。
“清闲下来两位御史是不会放过你的!”
余令叹了口气:“这两位知道皇帝年纪大了,一直要吵着回京城。
不是不让走,这两位如果回去了,以他俩的性子怕是得去琼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