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谦益闻言皱起眉头,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不是傻就是蠢。
这个时候不该商量对策来退敌么?
“是么?”
“是的,鞑子人数约莫六千人,你们客军三千人,我们战马不如他们,人数不如他们,退敌,难道用嘴来退敌?”
余令笑了笑忍不住道:
“谁告诉你将士没有别人的多就打不了仗了,霍去病的八百就把匈奴杀穿,我三千秦人也行!”
牙堂传来了哄笑声。
听说余令是状元,这果然是读书人,把自己比作冠军侯了,真的以为灭了两个小部族就天下无敌了?
余令握着雁翎刀,笑道:
“赌不赌?”
站在门槛处的王辅臣眼睛亮了,他喜欢赌,他发现自己先前赌的太小。
真要赌,余令才是赌王。
把这些年余令做的事情掰开来看,余令做的每一件大事都是在赌命。
“怎么赌?”
“鞑子若是进攻,尔等帮我掠阵,我来教你们仗该如何打,我赢了,我要你们广宁卫的火药一万斤!”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吕瀚文望着余令,余令也在看他,伸手虚压,哄笑声缓缓停歇。
吕瀚文缓缓站起身,淡淡道:“军中无戏言!”
“下令吧!”
余令朝着众人拱拱手后扶着刀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