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茹慈已经看到了京城。
在路上她已经得知皇帝驾崩的消息,许大监从到了保定之后就开始哭,每日哭一场。
他一哭,两个小儿就笑。
要结束的路途反而最煎熬。
上一次来茹慈没有觉得进城会这么难,这一次来她才发现进城会这么慢。
城门半开,城卫搜查的仔细又认真。
想到自己马车上的震天雷和火铳……
茹慈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这要是被搜了出来该如何解释,这东西可比刀剑犯忌讳多了,而且还是这个特殊的时候。
而且这一次带的人有点多……
队伍慢慢的往前……
许大监跑了三趟,都快把御马监三个字刻在脸上了,城卫就是不通融。
气的他一直骂娘,一边骂一边把这群人记在心里。
“等我回到御马监,我一定要……”
在锅盔脸老张的注视下,许大监不停的唠叨着,丢人不能丢面。
他知道就算回到御马监他也没法找场子,因为城门楼子里还坐着一位御史。
这御史还不是“扫街御史”。
自从万历去世后,御史就来了,在太子没登基之前,御史会一直在。
他们防备着谁,但没有人知道他们在防备谁。
许大监一点都不傻,他不会在这个时候蛮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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