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两处,他两次击败努尔哈赤率领的八旗。
袁应泰看着须发皆张的贺世贤淡淡道:
“世贤,我知道你心里憋屈,古往今来,阵前叫骂,屡见不鲜,这个时候出城,杀两三人又有何用呢?”
“我骂不过,奴儿在动摇我们的军心。”
望着气鼓鼓的贺世贤,余令忍不住了,低声道:
“我说一法,他们绝对难受,贺总兵,你要听么?”
“右庶子请讲!”
“听说奴儿和他儿子是连襟!”
牙堂里众人莞尔,贺世贤听的懂,梗着脖子道:
“他们不在乎这些,他们那边本来就乱,妻女待客都是常见!”
钱谦益笑了,低声道:
“你说的没错,可现在不一样了!”
“我是粗人,还不是不懂!”
“奴儿自称为帝王,事事学我大明,他们出现了这样的丑事,就等于儿子在挑衅父亲的权威,太子挑战皇帝,这是不能忍受的!”
见贺世贤懂了,余令跑到贺世贤身边耳语了几句,贺世贤出去了。
片刻之后数百人齐声大吼:
“老野猪,你和你儿子是连襟,父与子共侍一女,你们的长短她知道!”
“你们的长短她知道……”
风把话带的很远,众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后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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