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加班时,默默泡一杯温度刚好的菊花茶;甚至在他开车时,会提醒他“左前方路口有测,提前减”
。
“陈默,你是来当保镖的,不是来当保姆的。”
一次会议结束后,林墨终于忍不住作,“做好你分内的事,别整天婆婆妈妈的。”
陈默没辩解,只是点点头:“知道了,林总。”
变故生在一周后的雨夜。
林墨参加完一个商业晚宴,刚走出酒店大门,就被几个蒙面人捂住口鼻,强行拖进了一辆黑色面包车。
混乱中,他听到一声闷响,似乎是陈默被打倒在地的声音。
“别挣扎了,林大小姐。”
驾驶座上的男人转过头,脸上带着狞笑,“你爸当年毁了我们老板的生意,现在该你还债了。”
林墨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挣扎着想要拿出藏在手表里的定位器,却被人死死按住手腕。
面包车在雨夜里疾驰,窗外的景物越来越偏僻,最终停在了一个废弃的仓库前。
就在绑匪准备把他拖下车时,仓库的铁门突然“哐当”
一声被撞开。
陈默站在门口,雨水顺着他的头往下淌,脸上沾着血,眼神却像淬了冰。
“放了他。”
陈默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压迫感。
“就凭你?”
绑匪头目嗤笑一声,挥了挥手,两个手持钢管的男人立刻冲了上去。
林墨屏住了呼吸,他见过保镖团队的训练,知道正规的格斗技巧讲究章法。
可陈默的动作完全没有章法可言,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躲过钢管的瞬间,一记肘击狠狠砸在对方的肋骨上,只听“咔嚓”
一声脆响,那人立刻倒在地上哀嚎。
另一个绑匪见状,举起钢管朝陈默的头砸去。
陈默侧身躲开,反手抓住对方的手腕,猛地一拧,钢管“当啷”
落地。
紧接着,他膝盖顶向对方的小腹,那人疼得蜷缩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绑匪头目脸色大变,从腰间掏出一把匕,朝着陈默刺来。
陈默没有躲闪,反而迎着匕冲了上去。
就在匕即将碰到他胸口的瞬间,他左手抓住对方的手腕,右手猛地一拳砸在对方的下巴上。
绑匪头目闷哼一声,匕掉在地上,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整个过程不过两分钟,仓库里只剩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