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仅27岁。
唐诗的青春正在逐步绽放。比起英年早逝的王勃,我们对另一个诗人的记忆,更加短暂和绚烂。
这个叫张若虚的诗人,生平比他的名字还虚。他就像大唐诗坛的一场烟花表演,美呆了,之后,没有留下任何冗余信息,除了他的两首诗作。
我们只知道,他大概活跃在公元七世纪中期到八世纪前期,可能是扬州人,曾经出任过一个较为卑微的武职。
和他一起并称“吴中四士”的其他三人——贺知章、张旭、包融,留下的个人信息都比他丰富多彩。
但是,到头来我们记住的,不是诗人的虚名,而是他的作品:《春江花月夜》
闻一多说,《春江花月夜》是“诗中的诗,顶峰上的顶峰”。
唐诗写月的起点,被张若虚拉得太高太高了,堪称孤篇压倒全唐,以至于后来者一写起月亮,就恍如活在无尽的焦虑里。
很多诗人终其一生,都想摆脱张若虚的影响,结果都不自觉地成为他的模仿者。
在唐朝诗坛上,张九龄是继陈子昂之后,力排齐梁颓风,追踪汉魏风骨,打开盛唐局面的重要一人。
张九龄后来成为开元盛世的最后一个名相。他被李林甫排挤后,大唐政事就开始变坏了。
据说张九龄的风度无人能及,这让唐玄宗念念不忘。在他去世后,每逢有人举荐人才,唐玄宗总要追问一句:“风度得如九龄否?”
张九龄被贬荆州时,招了个年近半百的当地人做幕僚。此人当时诗名已经很盛,连李白都很膜拜,说“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
孟浩然一生与山水田园为伴,但并非没有用世之心。他曾两次入长安求取功名,名动公卿,却仕途困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