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这么看,陆行舟腿好了应该是个世人都不知道的信息,自己捏手里说不定能起到作用,比如作为威胁陆行舟的一个手段……总之没有随口就散布出去的道理,那自己的受伤有什么价值?
付出这么大代价换来的信息,就为了帮这些废物提个醒?
从中也可以看出,裴初韵和这些“师姐们”,还真未必是一条心。否则单是为了提醒自家人,都不会把话吞回去。
最终转为这么一句:“服气不服气,得看阎君多护着。没修为的文人都能做宰相,那靠的是什么?作为共同创建阎罗殿的元老,功劳得占一半,能被人不服挑衅,那是因为阎君也希望压他而已。”
师姐们都认同:“确实如此。”
裴初韵又问:“他修为低下,地位却高,能力又强……各家没有尝试过魅惑控制了,收为己用?尤其是咱们,没试过?可别告诉我为了同道之谊这么可笑的理由。”
“很早交集之时就试过惑心之术,施术那位被反噬了,终究不敢和阎君撕破脸,只能吃了哑巴亏。”有知道的师姐叹了口气:“后来还有人用勾搭的手段,判官压根不为所动。那年他十六吧,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居然能有这定力,倒是挺让人佩服的。”
裴初韵抿着酒,陷入沉思。
“喂,你该不会是想去魅惑他吧?”有人道:“这没有意义,他如今不在阎罗殿了,权柄皆无,天行剑宗客卿的身份不值得。若是为了个人,他这点修行……哪怕你说他六品了,也不值得你圣女出手。”
“有什么值不值得的,多收条能干的狗,不是挺好?”裴初韵轻笑:“咱们难道还只能收一条不成?”
众人也都笑:“随便收收还成,要是需要用破身手段的话还是免了,那得留在关键处用。”
裴初韵眼里闪过意味难明的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