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有很大区别吗?
陆行舟终于给她梳好了头,探身把梳子放在前方梳妆台。
这么一探身过去,就像再度把人抱在怀里一样,那脑袋就贴在她的脸颊边。
梳子放好,便极其自然地侧头在她脸上吻了吻:“夫人给我治伤,是不是该多做点对伤势有利的事?”
这吻得也过于自然了,夜听澜没好气地挪出小脚,在他的脚尖上踩了一下:“别拿你骗小姑娘的套路来忽悠本座。”
陆行舟抱着脚跳。
夜听澜回眸看了一眼,笑得欢乐:“该。”
她对镜打量片刻,很是满意陆行舟给做的造型,左顾右盼了一阵子,忽然问:“是不是眉毛需要描浓一点,更衬这妆?”
陆行舟惊讶于她居然真在考虑装扮,这实在不像是夜听澜应该会考虑的事情。
口中自然知道标准答案:“夫人天生丽质,不需要做任何雕饰。”
“算你会说话。”夜听澜满意地站起身来,很是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别整天不想好事,出去吃点东西。”
陆行舟想忽悠疗伤的念头被斩断,只得委屈巴巴地被她拽着离开客栈后院,到了前厅食肆。
食肆已经有少量客人在吃早点,见两人搀扶着出来,小二笑呵呵地迎上:“二位难得一起出来用餐啊。公子的气色看上去好多了,病快要大好了?”
陆行舟便笑:“是啊,快好了。”
“夫人今日也更加光彩照人,看来是人逢喜事了。”
陆行舟偷偷看了夜听澜一眼,见她似乎没有对被误认为夫妻有任何不悦,便道:“我的病快好了,难道不是最大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