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孤清漓斜眼看了看这夫唱妇随的模样,也不说话了。
陆行舟还在批评蠢女人:“你发作得太急,我还有很多事没问。单那个阵法是怎么个运作的、在何处运作,这都没搞清楚。且不提清漓身世的事情,单说这个冰魔万一真的脱狱,恐怕要出大问题的,还有可能导致冰洋淹没人间。你平时那么沉得住气,他也只是怂恿,还没真做呢又没危险,你急什么……”
夜听澜自知今天是自己冲动了些,但那不一样,做师父的听人想把自己乖徒弟拿去做阵眼,谁不是一股恼火直冲天灵?
见小男人批评,夜听澜软了好几分,讷讷道:“我也知道冲动了,不利大局。但我是清漓的师叔,听不得那种话。人是有底线的……”
独孤清漓:“……”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着就挺感动的。
哪怕现在还在扯师叔,挺蠢的,天瑶玄月的评价依然直线上升。
陆行舟道:“清漓也是我的……朋友,合着我就听得那种话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起码先把面上该弄清的事情弄清了。现在怎么说?”
“现在……”夜听澜赔笑,坐到他怀里勾着脖子:“我有聪明的弟子服其劳,总是有办法擦屁股的不是吗?”
独孤清漓浑身抖了一下,一身鸡皮疙瘩往下掉。
在冻月寒川生活那么多年,也没起过这样的一身鸡皮疙瘩啊!
陆行舟直接把夜听澜揽在怀里,手还真去碰那浑圆:“是这样擦吗?”
夜听澜切齿:“陆!行!舟!”
随着话音,猛地坐了一下,差点没把臭男人的手坐断在下面。
陆行舟的脸憋成了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