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修行也微涨了……”
陆行舟咕哝:“你确定我这个效果,不是因为昨晚和夫人的阴阳调和?”
夜听澜:“……”
好像也有点用,毕竟疗伤方面,他伤只在神魂,修行方面的和合共进还是在生效的。
“所以先生的督促,难道不是在督促这个……”陆行舟双手一揽,把揉脸的大姐姐抱进了怀里。
夜听澜没好气地一把摁着他的脑袋闷进了胸前:“督促,促不死你!”
陆行舟两手在旁舞动:“唔唔唔……”
“有什么话要说?”
“唔。”
“别说了。”
“……”陆行舟老实了下来,索性环抱着腰不动了。
夜听澜低头看着,眼里的温柔渐渐变得有些妩媚,咬着下唇道:“别光杵着,昨天怎么动的,再动动。”
陆行舟:“?”
快被你捂死了还怎么动?难道你说的是动牙?
哦可能真是,总不能是动舌,你这衣服穿着呢舌头能干嘛。
于是陆行舟微微转头,轻咬了一下。
夜听澜喉咙里再度发出轻轻的闷哼,抱着他脑袋的手都软了三分。
夜听澜很不想承认,此时此刻却必须承认,自己是真有欲望的。
在长期严苛的自守之中,以为磨灭、以为消亡,却原来压着从未消退,一旦反弹,似是比一般人更要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