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便笑眯眯地张开神识去听。
“你明知道先生不可能去找你爹告状,为什么还吃这个威胁呢?”阿糯的声音。
“给老女人一点面子,她真算我的救命恩人,没她就没我了。”沈棠在地上画圈圈:“总不能真跑进去和她吵架吧,那成什么了……”
阿糯同情地看着她:“那你蹲在这里也太可怜了。”
沈棠道:“你蹲在这里就不可怜?”
“又不是我被抢男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可最终结果是我们一样都蹲在这里,有什么区别嘛?”
阿糯两眼成了圈圈。
还能这么说的?非要这么说那算你对。
阿糯想了想,把之前算命时戴着玩的墨镜掏了出来,给沈棠戴上。
沈棠奇道:“这是什么?”
阿糯道:“戴着这个哭的话我就看不出来了,不用强撑的。”
沈棠摘下了墨镜:“我真没哭啊!事情要看怎么看待的,我一开始不舒服,很快就想明白了。”
阿糯:“啊?细说。”
“哎呀你还小,有的事不好跟你说。”
“悄悄说一下嘛。”阿糯赔笑:“这个墨镜就送给师娘了。”
沈棠左右看了一眼,低声道:“我因为各种原因,暂时不能和你师父做真夫妻,既然有个通房丫头愿意帮忙服侍,那就服侍去呗。年纪大点更好,懂得疼人。”
陆行舟不知道外面在说什么,却惊恐地看着夜听澜的脸色从欣赏敌方战败的笑容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