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实际上霍行远自己都放弃这个儿子了,或许保他存活的唯一价值就是留个种。
如果陆行舟要他的命,随便找个旧部就能轻松完事,死讯传到京师都不会有人叹口气。
陆行舟就在这种氛围里进了牢房探监。
“不是我,不是我~”霍琦被铁链锁在牢里,拖得叮当作响:“本公子是侍郎,我爹是镇远侯,我爷爷是太师,你们不能这样关着我!”
连牢头都在嗤笑:“什么玩意,这时候了还在跟咱们摆谱儿。”
“啪”地一声,一巴掌就抽了下去:“你还真以为和以前一样,就算坐牢也是好吃好喝供着你呐?革职流放是什么概念,你爷爷没教你,你家王爷爷教教你!”
继而“咚咚咚”连续几拳头捣在霍琦肚子上,霍琦闷声惨叫,鲜血溢出嘴角。
“哟呵那什么小眼神,去告啊?只要你体表没伤,就没人能说咱们虐待。你是不是以为霍太师还会为你出头啊?”牢头“呸”了一声:“杀自己亲弟弟,还不止杀一个,什么狗东西!”
“你……”霍琦奄奄一息地喘着气:“不过一下等人,竟敢如此……”
“哟呵?”牢头又拎起了醋钵大的拳头。
下一刻忽然变了脸色,鞠躬作揖:“陆郎中。”
霍琦猛抬头,就看见陆行舟似笑非笑地站在牢房门口。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霍琦切齿。
陆行舟咧嘴一笑:“这不是很明显吗……哎呀你总算判断对了一件事,可真不容易,是不是得意坏了?”
霍琦一肚子话哽在喉咙里,竟说不出来。
“其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