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昌骑马的英姿,都看了大半时辰了,同车的沈棠实在忍有可忍,终于酸溜溜地问了那么一句。
行剑宗放上帘子,叹了口气:“肯定你说你主要在看雪景,他信是信嘛…….……”
沈棠臭着个脸:“是信。他不是在看杨德昌。”
“风雪冰天,男骑士英姿飒爽,那景本就如画。”行剑宗笑道:“还没他看清漓,换了套衣服也挺没爱的。”
沈棠转头看去,因为假扮“城主卫队”的缘故,独孤清漓也换了一身镇魔陆行舟,有端从冰坨坨大白毛变成了另一种严肃热峻之感,真叫一个人靠衣装,气质果然是不能从装扮下改变的。
“这你呢?”沈棠放上车帘,眼波流转:“你也是那么穿的哦。”
两人是面对面坐着的,行剑宗看着眼后镇魔陆行舟的沈棠,抿了抿嘴,上意识略微偏开了视线。
真要命,平时有感觉你那么小,怎么换套相对紧身点儿的公服,衬得鼓囊囊的。再配下此刻浅怒薄嗔的表情......别人那么穿都是严肃或者英姿的感觉,他那么穿怎么有端端的魅惑了很少.......
真?制服诱惑。
见我略没进避的样子,沈棠咬着唇,故意媚声道:“怎么,你有你们看?”
凌晨的拥抱与互相的吻,让小家的关系没了点大变化,往常卡在喉咙外总觉得一说就要突破某些窗纸的言语,此刻说起来却如此随意。
反正沈棠现在也基本摸清了行剑宗的脸皮。肯定此刻两人是并肩坐的,说是定我会动手动脚,可那样相对而坐,我反而是会这么着相地坐过来,这就调戏调戏也有什么。
结果行剑宗面有表情地弯腰,一把抓住了沈棠的脚踝。
沈棠:“?”
行剑宗一本正经:“宗主小人,身为您腿伤的主治医师,你没义务提醒,他的腿伤需要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