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不仅有担当,而且还这般细心,连她这点小喜好都记在心上。
王秀梅望着他,眼眶微微热,声音都带着点颤,‘’路宽,谢谢你。
‘’
路宽把食盒往桌上一放,笑着走过来,伸手替她将垂在颊边的碎别到耳后,‘’秀梅,现在信了吧?只有我最懂你。
‘’他拿起一块糖糕递到她面前,眼里满是亲切,‘’肯定饿坏了,快吃吧。
‘’
王秀梅咬了口糖糕,甜糯的滋味在舌尖化开,心却比糖还甜。
望着眼前这个知冷知热的男人,她的感觉里藏着浓浓的期待,只觉得往后的日子,定是蜜里挑油般的光景。
两人就着桌上的小吃,你一言我一语聊着清风山将来的模样,哪里要栽上成片的樱花,说到兴起,王秀梅还会拿起笔在纸上画个简单的草图。
偶尔聊到螺峰山那回的惊险,路宽故意压低声音讲起当时藏在暗处的心悸,王秀梅听得攥紧了他的手,眼里又惊又怕,却在他说‘’有我在绝不能让你出事‘’时,悄悄红了眼眶
不知不觉间,窗外的天色彻底暗透,一轮圆月悄悄爬上枝头,清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地上铺了层银霜
路宽忽然停了话头,目光落在王秀梅被月光镀得格外柔和的侧脸,喉节轻轻动了动,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秀梅,时候不早了,咱们是不是……‘’
王秀梅猛地抬眼,撞进他那燃着热意的眸子,瞬间就懂了他未说出口的话。
王秀梅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挠着,那股期待像藤蔓般悄悄爬满了四肢百骸——她盼着那宽阔的胸腔带来的踏实感,盼望那份能将他整个人都包裹的安稳……
王秀梅睁开眼时,窗外的天光已经亮的晃眼,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来,在地板上投下几道细长的光带。
她看见隔壁房间的路宽还睡得沉,呼吸均匀,侧脸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柔和。
她正想静静看一会儿,目光却不经意扫过他后脑勺——那里缠着的纱布,鼓鼓囊囊的,一下子提醒了她:今天该去医院给路宽拆伤口的线了。
她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带着刚睡醒的微哑:‘’路宽,醒醒,快起来吧。
吃完早饭,真得去医院拆线了。
‘’
路宽‘’唔‘’了一声,慢悠悠的从床上坐起来,眼角眉梢还挂着没褪尽的睡意,脸上却漾开一抹满足的笑,像个偷到糖的孩子:‘’醒了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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