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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孩子的性命,你又没有在乎过,在侯爷远赴凉州的时候,你不是还大着肚子叫我们来寻欢作乐吗?”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孩子才会一出生就全身红疹的,到现在都是一副病弱的样子。”
小秋生说的话,已经炸裂到了极致。
在场的懂礼仪守规矩的命妇们,已经亲自给自己的孩子捂耳朵了。
怀着身孕和多人苟且,这还是正经人家的女儿能做得出的事情吗?
就连阮太傅都听红了脸,对着阮澄雪拼命跺脚。
“有辱斯文!”
“这都是他在污蔑你对不对?”
“你是阮家的女儿,是大才女,最像爹爹的风骨了,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的!”
一旁的肖九忍不住讥笑道。
“阮太傅不也是违背对亡妻的誓言,立贱婢为继室么,您的风骨,看来侯夫人是完完全全继承了呀。”
一向能言善辩的阮太傅此时哑口无言了。
沈临渊现在已经没办法更失望了,他觉得自己简直是绝望了。
他出任凉州数月,在外面风餐露宿,受尽磨难。
没想到阮澄雪居然在家里怀着野种继续和别人私通。
亏他刚回京城的时候,还对阮澄雪心怀愧疚。
自己当初简直是失了智,爱上了这样一个女子。
还有小世子,沈临渊原以为是沈家的体质有问题,才害得孩子疾病缠身的。
原来是因为小世子有一个不知检点的娘亲!
这桩桩件件的事情,都足以让沈临渊失去理智。
他不顾殿前礼仪,当场拔剑,想要在御前把阮澄雪刺死。
却被御林军拦住了,缴了剑。
姬夜阑的声音带着无上的威严。
“放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侯夫人对不起你,却罪不至死,你无视国法,在殿前拔剑杀人,该当何罪?”
殿前失仪,是个可大可小的罪状。
皇上如果不介意,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但是如果追究起来,抄家灭门也是有的。
正所谓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沈临渊不得已只得跪下认罪。
“皇上恕罪,微臣只是一时心急,并无半点不敬之意。”
“求皇上给臣一个恩典,叫臣杀了这个不知检点的淫妇吧!”
在场的大臣也有些同情沈临渊。
毕竟他可是收复失地的大功臣,在民间也有个不错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