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阮可儿甚至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得意的表情了,忙把头深深低了下去,假装出一副谦卑的样子。
她带来的食盒,里面的糕点全都加了足量的雄黄粉。
还有那个包裹里,也全都是被雄黄水漂洗过的衣料。
当做她送给阮清棠的一份大礼。
当然,她认为阮清棠大概率是不会收下的。
不过她阮可儿今日敢来,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她的六层纱裙,每一层都撒了雄黄粉。
就连鞋底的暗格,也装满了足量的雄黄粉。
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行走的人形驱蛇器。
今日只要踏进了县主的土地上,她就已经达成目的了。
阮清棠看着惺惺作态的阮可儿,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当初阮家人来县主府讨要县主之位,阮可儿都怕自己折了面子不肯露面。
今日怎么可能会特意来致歉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一个人的人格品性,可不是轻易就能变的。
“致歉就不必了。”
“如果说对不起有用的话,那还要公道做什么?”
“你欠我的,我自己都会拿回来的。”
“带着你的东西,滚吧。”
即便是早有心理准备了,可是阮清棠丝毫不留情面的话,还是让阮可儿打了个寒颤。
这死丫头是怎么回事,怎么回来以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每一句话都直扎她的心窝。
不过她今日的目的是在县主府多赖一会儿,所以即便不愿意,也要忍着。
“真的,我是真心的啊,你怎么就不信呢?”
“难不成,你还在因为爹娘他们更喜欢我而吃醋?”
“可是这我也没办法了,毕竟爹娘他们更喜欢谁,也是他们的自由,强求不得的。”
“在他们心里,也许只有我这唯一的女儿和妹妹吧……”
阮可儿越说越故意,她就是看不得阮清棠过得太好了。
即便自己已经身处泥潭,也想看对方陷入崩溃。
阮清棠嘴角抽动了一下。
这阮可儿是不是疯了?
来她这里秀什么被疼爱,纯属是脑子有坑。
一般情况下阮清棠对女子是很宽和的,但是遇上这种极品,她不会客气。
“来人,把这位阮家唯一的小姐丢出去。”
“你若再不走,一会儿被人丢在街上,想必阮家也会觉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