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又拨了数百匹战马交给李亨,父子二人,就此分道扬镳。
看着光幕上,两支队伍朝着不同方向,渐行渐远,李今越也感慨道:“就此,大唐的历史,也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
她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
“虽然吧,这个新阶段的开端,确实……让人比较尴尬。”
李世民闻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看向李今越,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太子临危受命,顺应民心,留下来领导抗争,这难道不是一桩美谈吗?
何来尴尬一说?
李今越看着李世民那副不解的神情,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其实说到这里,后续的展,咱们也能猜出个大概了。”
“李隆基遁入了烟雨飘渺的蜀道,苟延残喘。”
“而另一边,太子李亨则带着分给他的两千兵马,一路北上,前往了朔方军的治所——灵武,准备重振旗鼓。”
光幕之上,画面一分为二。
左边是李隆基凄凄惨惨的队伍,在泥泞难行的蜀道上,狼狈前行。
右边则是李亨的队伍,虽然人数不多,但旌旗招展,向着西北的朔方,一路疾驰。
“李亨一到灵武,就立刻表现出了与将士们同甘共苦的姿态,安抚军心,联络各路勤王兵马,很快便获得了朔方军上下的拥戴。”
“于是,在心腹李辅国等人的策划和朔方军的集体拥戴下,大家一致恳请太子就地即位,以定天下人心。”
李今越说到这,笑了笑。
“当然,必要的政治表演还是要有的。
面对群臣的劝进,李亨先后推辞了四次,每一次都说自己德行浅薄,不敢僭越,要等迎回圣驾再议。”
“直到第四次,他才‘顺应民意’答应下来。”
“至德元载七月十二,李亨于灵武城南楼举行登基大典,改元‘至德’,遥尊远在蜀地的李隆基为太上皇。”
说到这里,李今越忍不住笑出了声。
李世民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这……这不就是变相的逼宫吗?
“那李隆基呢?”
他沙哑地问。
李今越笑道:“这不就是最尴尬的地方吗?另一边,刚逃进四川,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李隆基,正准备下诏,打算重拾旧山河呢。
结果呢?诏书还没出去,自己刚任命的‘天下兵马大元帅’派来的使者就到了。”
“信使带来的消息,简单概括一下就是:爹,您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