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给他们,两个亿人民币。”
路家这三个条件全是指向叶家的,老太太叶叶政君年纪大了,若是知道了,肯定会气坏的。
况且如果真由叶家去办这事,北京的大伯叶承明肯定也会知道。
等到那个时候,无论薛宴辞再怎么做、再怎么解释,都护不住路知行,叶家会逼着她将路知行抛弃的。
就算薛宴辞不这样做,叶家也有一万种方法,将路知行流放。
“挺敢要啊。”
薛安厚看着舞台上的路知行,感慨一句。
路知行这孩子固然再怎么好,也不值这个价。
可自己这孙女就非路知行不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薛安厚摇摇头,“小辞,你怎么想?”
“总医院和通纳生物的事没得商量,做不了。
两个亿我倒觉得无所谓,不过路邑章也未必真敢要。”
薛安厚听着薛宴辞这话,很是欣慰。
薛宴辞喜欢上路知行这个事儿,本就是件计划外的事。
路知行能如此聪慧,更是令薛安厚感到意外。
原以为薛宴辞会为了路知行不管不顾,失去理智,但如今看来,她没被爱情冲昏头脑,丧失心智,还是很不错的。
“我倒怕他不敢真要。”
薛宴辞背后一凉,爷爷这是话里有话。
“小辞,这件事就交给启洲和幼凝去办,你就别插手了,等着做你的新娘子就好。”
“爷爷,两个亿从我个人账户里出吧。”
薛安厚奚落孙女一句,“呵!
你这嫁妆有点儿太丰厚了吧?”
“您就别取笑我了。”
薛宴辞朝薛安厚身上靠一靠,“爷爷,不许笑我。”
烦恼了半个月的事终于落地了,六月十九日的求婚会很顺利,六月二十一日的婚礼也会很顺利。
薛宴辞想着这些事,连下半场演出都没心思看,径直朝后台走去,她想要快一点儿见到路知行,想快一点儿和他拥抱,想快一点儿和他接吻,甚至希望明天就是六月二十日。
“差不多得了,爷爷还等着你俩吃饭呢!”
薛启泽站在门口,倚着门框,一副羡慕的神情。
薛宴辞松开环在路知行颈间的手,系好他的衬衣扣子,才挽着他随着薛启泽朝出口走去。
她太想他了,想到疯,想到难以控制自己。
路知行既像是薛宴辞的解药,又像是她的毒药,时时刻刻都会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