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知行刚在一起,你不也替他筹划了一生吗?”
章淮津又开始和薛宴辞顶嘴,吵起来了。
“哎”
薛宴辞叹口气,“你还真是一直都在监视我啊。”
“没有。
这事儿是知行自己说的,上次我和他还有阿楠一起喝酒。
他说他这一生都是你给他的,无论是悲欢还是喜悦,无论是理想还是事业,都是你织就的。”
薛宴辞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知行还跟你说什么了?”
以此来掩饰内心对路知行的层层亏欠。
“他说他很难想象在将来的某一天会变老,会生病,会有一个人先另外一个人离开这个世界。”
“哈哈哈哈哈,我们约定好了。
我先死,知行后死。”
章淮津呛她一句,“你俩就不能一起死?”
“一起死了,怕孩子接受不了。”
薛宴辞笑的无奈。
“你俩这想的更远。”
薛宴辞想了想,“因为太爱对方了,所以才会惧怕死亡。”
“说正事。”
薛宴辞收起思绪,开始为章淮津筹谋。
“你如果决定好要请司淼打理章家,你可以去找我父母教导她。
他们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天津陪我们家老太太。
我记得司淼手里的实验差不多再有两个月就结题了,正好这段时间可以去叶家老宅学一学生意上的事。”
“不过我给知行谋划这一些是基于他确实喜欢医疗这个行业,他也确实有这方面的想法。
如果司淼没有,别强求她,也别伤害人家姑娘。”
“薛宴辞,以前伤害到你,对不起。
我那时候真的不懂事,很混蛋。”
章淮津因为这些事向薛宴辞道歉过无数次,但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真诚过。
薛宴辞笑一笑,“都过去多少年了,我都忘了,你就别记着了。”
“陪我抽一根?”
薛宴辞想了一下,答句好,接过章淮津手里的烟,“打算什么时候去表白?”
“过一两周吧。
得先回趟我母亲那边,处理点事。
然后再想想该怎么和司淼说我的过往,才能让她容易接受一些。”
“章章,大胆点,勇敢往前走,别当胆小鬼。”
“哎,薛宴辞,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喜欢你?”
薛宴辞磕磕烟灰,“怎么,我五岁,你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