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那不至于,初中二年级的时候吧,就很喜欢你。
犹豫了三年,看你眼光太差,和那个于洋、宋寓搅合不清,我才跟你说的。”
“我眼光真的很差吗?”
薛宴辞怀着疑问的态度,翘着二郎腿,问一句对面的人。
“挺差的,除了知行,你那些个前男友,我一个都看不上。”
薛宴辞满脸骄傲,“你也觉得知行很好呗。”
“得了吧,薛宴辞。”
章淮津一脸倔强,“叶知行在你眼里是个宝,在我眼里,也就和我平起平坐吧。”
“得了吧,章淮津,承认知行比你优秀,就那么难?”
章淮津将手里的烟头使劲按在烟灰缸里,抬头对上薛宴辞的视线,“对。
就这么难。”
两人又聊聊小时候的事,聊聊在美国的事,薛宴辞手里第二根烟燃尽后,她与章淮津的过往彻底结束了。
两人都尽最大努力妥善安置了各自的十八岁。
“走的时候帮忙把知行请上来,我有事跟他说。”
章淮津站在沙转角处回望薛宴辞一眼,“怎么,你还要跟他汇报,咱俩聊了点啥?”
“当然不是。”
薛宴辞摆出她一贯高傲的姿态,“我是要让知行去查查你,好对我那可爱的小师妹负责。”
“我有什么事,你还不清楚?还非得浪费时间再去查我一遍。”
章淮津返回沙坐下。
“你管得着吗?我乐意。
有本事你就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让我一点儿东西都查不出来。”
“我没您那个本事,能牛到一夜之间就把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消息全部抹掉。”
“那还不是托您的福,借了您的力。”
薛宴辞这句玩笑话并不玩笑。
当初在她即将要调任北京的那半年里,爆出了她和叶知行离婚的事。
叶知行在演唱会上向她求婚的视频,叶知行与路家的事也都在一夜之间疯狂酵。
虽然这没什么,但人们大多都喜欢家庭幸福的人,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都喜欢携带另一半出席一些重要活动的缘故。
在那个节骨眼上,是章淮津在一夜之间帮薛宴辞处理掉了所有事。
“说真的,薛宴辞,以后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
我说过会一直帮你,就会一直帮你。
这事不会因为你结婚或者我结婚而改变的。”
“放心吧,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