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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淮津摆摆手,叫停服务员上菜,“没事儿,都提点过了,说的是司淼礼服裙脏了一块,你和知行帮忙回家取了件新的送过来。
你们回来后,淼淼也换了件新裙子,都能对得上。
行车记录也都安排过了,放心。”
“后续我也会继续派人过去盯着的,有任何问题我都会处理干净。”
薛宴辞不动声色地点点头,举起面前的酒杯,“章淮津,今天的事,当我薛宴辞欠你一个人情,日后我还给你。”
“不用,我说过了。”
章淮津放低酒杯,放低身段,与薛宴辞碰杯,“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我说过会一直帮你,就会一直帮你。
这事不会因为你结婚或者我结婚而改变的。”
薛宴辞主动伸出右手同章淮津握手,“章章,谢谢你。”
章淮津生平第一次主动松开薛宴辞的手,“别跟我客气,有什么消息我会派人给你和知行送过去。”
他从未见过薛宴辞这般没有精神气、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哪怕是那些年在美国喝醉酒哭着喊着要路老师抱她,也没这般失态过。
章淮津递给路知行一个眼神,他遂即揽过薛宴辞的肩膀,对着司淼和章淮津说一句新婚愉快,百年好合后,出酒店门,上了车。
章淮津安排的十分妥当,十五公里的路程,二十分钟的车程,车流量少了一半,沿途陪同伴行的车辆全部都是安保。
“宴辞,我们去哪?”
“回咱家。”
“孩子在爸妈那儿。”
路知行这句提醒是在告诉薛宴辞,思明区的婚房此时并不是最安全的选择。
“你和爸妈怎么说的?”
“帮忙带会儿孩子,我和你有点事要处理一下。”
坐在主驾驶后座的薛宴辞稍稍睁眼,“打电话给爸妈,说事情都办好了。
但我很累,明天再回去吃晚饭。”
说完话便再次闭上眼睛,十指交握,两个大拇指转的飞快。
路知行带着薛宴辞赶到思明区婚房时,陈礼已经到了,所有的安保工作依旧还是由章家负责,在这片土地上,路知行不得不承认,章淮津很可靠。
“知行,对不起,让你看到我做这些残忍的事情了。”
路知行强行将薛宴辞交握的十指掰开,“以前只知道你吵架厉害,没想到你阴阳别人也这么厉害。”
“知行,你会因为我做这些事而厌恶我吗?”
薛宴辞的眼神里满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