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
“就讲一点点儿。”
每到过年,路上车辆就会变得很少,原本只需十分钟的路程,今天七分钟就到了。
薛宴辞自坐上副驾驶那一刻就开始折腾,一直折腾到上楼开门,都没停下。
“爸爸和我说,他和妈妈从不反对这件事。
但是,你是一个从小受到一点点小伤,就会疼到大哭大闹的人。
要我注意一些,不要伤到你。
也不要纵着你胡闹,说他们估计你在这方面是个没边际的人。”
听着这些话,薛宴辞瞬间红温,从额头到脖颈,一点儿都没法儿掩盖。
“爸爸还说,因为我从小没有父母在身边,或多或少有些不太了解,所以送了我四五本生理卫生的书籍,让我学习一下。”
“你学了吗?”
“老丈人的吩咐,我哪敢不学?”
路知行眉开眼笑,“我仔仔细细读了好多遍。
很多知识,到现在都还记得。
在这方面,我很感激爸爸。”
“爸爸还说什么了?”
薛宴辞的好奇心达到顶峰,原来自己的爸爸还有这样一面,简直不可思议。
路知行摇摇头,“没什么了,就这些。”
“知行,你以后会给姑娘的男朋友讲这些吗?”
“当然要讲的,不仅要给姑娘的男朋友讲,还要给叶嘉硕讲。”
薛宴辞平躺在床上,双手环着路知行的脖颈,微微闭着眼,“我觉得爸爸不仅给你讲了你说的那些,肯定还给你讲别的了。”
“没有。”
路知行否定了,一滴桃子味的汗水落在薛宴辞下巴尖上,“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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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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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路知行最喜欢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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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用的这个姿势。
“你进步太快了,我怀疑你。”
“薛宴辞,我进步再怎么快,也没有你那么熟练,好吧。”
确实,那晚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