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辞刚开车到通纳生物地下车库,就看到倚着车门站在一旁的路知行了。
他长得真好看,哪怕只是一身最普通的黑色西装,也衬得他身形挺拔,风度翩翩。
熄火,解安全带,车门从外面打开了。
“你怎么有我车钥匙?”
薛宴辞不解地问一句。
“一直都有。”
薛宴辞还没来得及迈出左脚,就被路知行抱着上了另外一辆车。
“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想你想的厉害,受不住了。”
路知行神色疲惫,一脸地不高兴。
薛宴辞想起来了,昨晚自己太困,睡的很早,今天早晨也没有陪他。
一边被掌心托着揉捏,另一边被含在嘴里疯狂吮吸。
内衣排扣只一下就被解开了,路知行太着急了,又只一下就到了头。
薛宴辞没多说什么,只顾着给路知行最大的安抚,他很少会这样失控,很少会这样直接,很少会这样强制。
“媳妇儿,别生气。”
薛宴辞抬手抚过埋在她颈肩一头乌黑油亮的头,笑答一句,“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自过完年,两个孩子回北京上学后,夜夜如此,日日如此,可没有一日,路知行如此这般失态过。
但这也没什么,路知行就算是犯了天大的错,薛宴辞也会原谅他的;路知行就算是搞出了天大的窟窿,她也会帮他补上的。
“抽烟了?”
路知行含混着答一声嗯,整个人又动了起来,势头不减反增,薛宴辞腰间瞬间添了两道红手印。
薛宴辞已经四次了,路知行已经五次了,还没到头。
疯狂索取到她都有些痛了,闹钟响了第三次,她转身压他到身下,“老公,跟我回家。”
路知行停下了,满身颓废,头上全是汗水,后背湿透了。
薛宴辞扯一张毯子将他包裹起来放进怀里,他这是疯了,也是累了,也极度需要她的安抚。
“还想做。”
“回家做。”
从两点到四点,路知行终于安稳下来了,窝在薛宴辞臂弯里喘着气,整个人软乎乎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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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虚无,更是被安抚之后的心安。
“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你了?”
“媳妇儿,我是不是特别没用?”
路知行昂着头,噘着嘴巴,两行眼泪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