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实在没办法了,怎么也哄不好的时候,她只要哭一哭,他就会心软,事情也就过去了。
“路老师,抱抱。”
薛宴辞仍旧挂着眼泪,伸着手要路知行抱她。
“不抱。”
薛宴辞也没办法了,这次的事,路知行该生气,就算是他骂她三天三夜,也是应该的。
两个人只坐着,坐到陈临又递了新的工作进来,薛宴辞忙着在一堆文件尾页签上自己的名字,路知行都没有同她说一句话。
十一点半,陈礼送薛蔺祯做的面线糊过来,薛宴辞只吃了一小碗,以此试图能让路知行劝劝自己,好同他说几句话。
可路知行,仍旧一句话也不劝她。
“知行,你走吧,回家去吧。
等我忙完这里的工作,回北京再和你谈我们之间的事吧。
我现在没力气同你在这掰扯了,也没心思在这哄你了,实在对不起,我真的太累了。”
“陈礼,麻烦你回去一趟,请薛启洲晚六点过来一趟吧。”
薛宴辞这次是真的想要起身回病床躺着了,她真的需要好好睡一觉了。
从去年六月怀孕,十一月从北京赶来嘉峪关,正好赶上西北寒冷的冬季。
粗犷的西北风,漫天的黄沙,就这么待到今年二月,没有休息过一天,更没有睡过一个完整觉。
忙时作战训练,闲时灾害抢救。
嘉峪关这座小城,只有二十万人口,可人均年龄均处于高龄,解决民生问题,是重中之重。
展当地经济,招商引资,更是刻不容缓。
四零四使这里有了伟大的功勋,河西走廊使这里扬名四海。
可如果没有人来这里任职,没有人想要真心留下来,没有人去建设、去守护这一方土地,这里早晚将成一片荒原,一片戈壁。
“你为什么非要留在这里?”
路知行忍着火气问一句。
“这里是祖国的山河。
这里不仅有干旱,有风沙,这里更有人民,有群众。”
薛宴辞说话一向都是南方软软的口音,可她每每提起这些事,永远都是那么掷地有声。
“薛宴辞,我没你那么伟大,我只想要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只想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这么难吗?”
“叶知行,如果你想要的是这些,你就不应该和我结婚,更不应该和我谈恋爱。
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以后会很忙。
你早就应该和我离婚,早就应该带着女儿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