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生活。”
“薛宴辞,你疯了吗?我们说过了,以后都不可以再提离婚的。”
“知行,真的对不起,我太累了。
你让我休息一下,可以吗?”
薛宴辞扶着额头摇摇晃晃站在床边,下午一点钟的太阳照在窗外的枯树上,交叉斜错的树枝影子投射在她身上,窗外那股强烈的西北风就要将她吹散架了。
北京过来的医生说她身体很健康,薛家请来的医生也说她身体很健康,可她怎么就如此的疲累不堪,如此的骨瘦如枯柴?
路知行想不明白。
“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说什么会回北京待产,说生完孩子就留在北京。
这都是假话吧,你从最开始就决定好了要在这里待到夏天,对吧?”
“根本就不是什么紧急任命,更不是有事一拖再拖。
你早就做好准备了,对吧?而且,从今往后,你每一年都会再回这里无数次,对吧?”
薛宴辞没答话,只紧紧握着病床的扶手,想要站的稳一些。
路知行的质问没有错,她确实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没什么好辩解的。
“薛宴辞,我们结婚十年了,我们在一起十七年了,你怎么总是不肯相信,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这件事?”
“我也早就告诉过你,你在哪,家就在哪。
你怎么就是不肯相信?”
“孩子有两个月的暑假,一个月的寒假,我们一家人一年里有三个月可以待在这里。
除此之外,我每周都可以拿出一天时间过来陪你,加上周末就是三天。
这些都不够,是吗?”
“你就非得瞒着我,在这里出了事,想要看着我和孩子没法活下去,才肯满意,是吗?”
“薛宴辞,你这不是伟大,你这是不负责任。”
路知行说完话,摔门走了。
晚六点,薛启洲来了,薛启泽也来了,薛蔺祯,叶承樱也来了,满满当当一家人,让本就狭小的病房更加逼仄。
“这是来寻仇的?”
薛宴辞笑着打岔。
“知行和你结婚,真是倒大霉了。”
薛启泽也笑着回应薛宴辞的话。
薛宴辞自嘲一句,“也对,谁和我结婚都是倒大霉,没区别。”
“小辞,先吃饭吧。”
薛启洲帮忙摆了桌子在病床上,又将晚饭摆好,足足六道菜,一道汤,全是薛宴辞爱吃的。
不用想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