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卿惊觉,这京城似乎许多人都与表面,亦或者与谣传的不一样。
他来京城前,对李相国的认知,亦如宁王所言,是个好官。
可刚刚他那眼神……
宁王似知道他在想什么,又笑得没心没肺,“别怕,你祖父可是定远王,我们都是有强硬后台的人,他不敢拿我们如何。
我们如今要想的,就是如何不那么刻意地将李家的丑事宣扬出去,歪风不可助长,少年,你我任重道远。”
说罢,嘻嘻哈哈出了马车,一步三晃地进了茶楼。
他打小就知道父母忧心他们兄弟夺嫡,可龙椅只有一把,父母便在其他地方尽量弥补他和云王。
他见过太子的辛苦,自认做不到如他那般,而父母的疼爱刚好是他想要的。
有失有得,同样,有得便有失。
如今这样,很好。
无人知晓宁王心思,李相国因着宁王的话,走到太子面前时,脸色都难缓和过来。
行了礼,他同谢霆舟道,“殿下,我儿承海被奸人所害,落得如此下场,还请殿下为我儿做主。”
叶桢勾了勾唇。
这老贼果然用这招。
谢霆舟道,“据叶府管家交代,李大人与叶正卿确有私情,萧佐亦交代是李大人将他带去了叶家。”
李相国来的路上,已想到叶府管家会交代,坚持道,“殿下,冤枉,此事绝无可能。
我儿已有妻室,两人鹣鲽情深,苏氏无孕多年都不曾纳妾,还是近日老妻担心我儿子嗣,强行让其纳了表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