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如今那妾室已怀有身孕。
我儿绝无可能与男子纠缠,他分明是被人下药所致,而据老臣所知,昭宁郡主当时就在叶家。”
他又看向叶桢,痛心疾首的样子,“郡主,我儿在皇庄得罪了你,老臣已经罚过他,他也同你道过歉,你何至于记恨至此?”
这是全推到叶桢头上了。
叶桢笑,“相国这般颠倒黑白,当真让人大开眼界。
明明是李承海与叶正卿狼狈为奸,算计于我,以为得逞提前庆祝,谁知药用过了量,玩脱了。
如今相国为了遮丑,竟空口白牙污在我身上,好没道理。”
提前庆祝?玩脱了?
这是一个女子能说得出来的话。
男权心思的李相国闻言,额上青筋跳动,“老臣不知郡主究竟对我儿做了什么,逼得我儿不得不对郡主下手。
但老臣深知,我儿绝非好男色之人,一个背主管家的话不可信。”
李相国深知儿子买通大理寺属官,将萧佐弄去叶家的事,有萧佐和几个属官证词,辨无可辨。
他退而求其次,先保住李承海的名声,至于李承海谋害叶桢,一来没成,二来高门贵族间,晚辈有些恩怨,彼此报复算不得什么丑闻。
承海虽败,但也丢了命,若运作得当,便是受害者,而叶桢还能落个歹毒名声。
“反倒是郡主,既说是我儿算计你,为何你却能好端端站在这里,还及时带人去了叶家,这一切不都是郡主谋划么?”
叶桢扬了扬手上手镯,“我无恙,是因我被叶家害多了,不信任叶正卿,提前吃了可解百毒的解药,防范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