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得好,不嫌弃的话,我前些年的研究可以分享给你。不过都只是笔记,学术价值不高,自娱自乐倒还是可以的。这其中却有一个大遗憾,就是我在国内找遍正史、野史,关于这一段的记录也是极为鲜见的,基本都没见诸过正式的记载,就连相关的线索都极为难寻。而中央帝国的历史里也只是说有类似我们先祖的一些人曾经流浪过去为患如何如何,只都言之不详。笔记主要仰仗的是更多的那个同时代的个人记录,你也知道的,可以考证到的人物也就只有当地的那么几个治官,又经过这么些年周折辗转,兴衰浮沉,家族笔记失落者居多,子孙后辈甚至都不知道先祖曾经有过的痕迹。部分可能有些线索的人家又多珍藏不肯出借,所以这段考证也是几经艰难,还往往都是些道听途说的,多都类似于田中家的笔记和自家口口相传的内容相互印证后写就。这些只能自己看,不好专门为此考究出科学的论证来,再说其中也有一些后人通过记载来粉饰渲染先人的成分也有,真假难辨,有多少可信度目前不得而知。只能是像我和田中这些涉事后人有兴趣去翻腾这些,其他人多也不大在意这段野史,况且也并不是什么荣光之事,所以你也只当是流言话本,看看就好。”
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进了邻近的另一个房间,没过多久,酒井教授就拿着本笔记再次回到客厅里来。把笔记递给葛自澹后,说道:“惭愧得很,这些年来,因为重心改移,主要是在做些主义上的事情,考证之事做的就少了。咳,原本还想着等到退休下来后,静了心,慢慢再把家祖的那段历史考证翔实,多找些史料,多找点人,现在看来这有点像是奢望了,以后怕也是没什么机会再做了,只能寄希望于后人和他人了。现在看到你们对这一段野史感兴趣,我心甚慰,不管是出于哪一点,若是有望还原一部分的历史真相,这都是好事。”
“教授说得很实在。其实也是祖上谈起过和这段历史或多或少都有些联系,所以我们才对此事格外起了些关注,大约是姻亲关系吧。当然这主要也只是长辈们偶然作为谈资和小辈的谈起过,谈的次数多了后,就这样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这中间有没有以讹传讹或是把别人的家事当做自己的都不好说,其实也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的,在走访了些地方无果后,多有些灰心,一直都以为是长辈们听差了的。直到后来阴差阳错的遇到田中先生,又在他那处听得这一段生僻的历史,甚至还见到了当初的一些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