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又有了兴致。又从他口中知晓教授您曾做过这方面的研究,一些见解也是发人深省,所以我们才厚颜来访,作这不速之客的。”
酒井教授显然兴致很高,笑着说道:“不用这么生分,我叫酒井至研,你唤我做至研君就可以了。”
“恭敬不如从命,就依你言,至研君。”期间妇人给大家沏好茶后,也在客厅里陪着大家说话。
“一开始却是我唐突了,因着樱桃、樱木这些姓氏评头论足的,我在这里给你道歉。”
“不必的。不知者不罪,我自己也没有说的很清楚。”
“咳,几十年了,也改不了这莽撞的性子,学术研究上也一事无成。我们酒井家为何从江门町到茗都来?这要在外人看来,想必我所研究的和所言道的也只是我个人杜撰而已。想当初酒井家也是仰仗着些小手艺在国内四处漂泊,最后才在茗都定居繁衍。我要和别人说我是江门町人,不但别个不当真,就是家里的亲人也只做笑谈,想想也是二三百年前的事了。可不就是笑谈了吗?”
“呵呵,至研君所言是不差的,所以我在做这方面的探索时,往往都会把亚日也带上,自己亲身经历总比听外人道来要更加的深刻,也更容易培养兴趣,这其实也是一个了解和追求的过程,对他日后行事也该会有所启发。另外幸好他自己对这些方面也是有些兴趣,愿意随我一起走这许多的路,所以我每每外出做这方面事的时候,都会把他也给带上。”
葛自澹这话说完,亨亚日又给酒井至研行了一礼。酒井颔首笑道:“难怪。也难得有少年人愿意参合到这种事中来,这确是好事、幸事,只是这样的话会耽搁不少学业上的精力。”
“我们这往往居无定所的,总是根据需要,辗转在各地做事,所以孩子学业上的事也多仰赖他自己肯努力,我自己是无法抽出太多的时间来辅导于他。目前还行,只预计后面仍然要各地周转,这是一种常态,想要他有出息,主要还是要看他自己的决心了,我这或只能给他提供一个便利的环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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