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柴人,他们身上的味道,我熟悉。
他们长久在林子里砍柴,身上沾着浓浓的草木味。
刚才那个卖柴的,身上的草木味,却很淡。”
周寒笑了笑,“你想得太多了!”
“不是——”
花笑还想辩解,周寒却走了。
花笑转身,就看到朝颜正向她们走来。
“小姐!”
“有事吗?”
周寒问。
“刚才夫人派人来过,送了几领裘衣。
夫人问大小姐还需要什么,我擅自作主,又要两筐炭。
上次夫人送来的炭,都给我们分了,大小姐屋里用的,没剩多少了。”
周寒知道朝颜是为她好,只点点头,没说什么。
花笑一听有裘衣,拔腿就跑进屋里。
周寒也不理会,问朝颜:“怎么没看到夕颜?”
“她身体不舒服,在屋中休息。”
“我去看看她!”
周寒说着抬脚就要往西厢房去。
“小姐,”
朝颜叫住周寒,“夕颜没什么事,就是晚上没睡好,她已经睡下了。”
“哦,那我不打扰她了。”
周寒回过身来,“朝颜,你去照顾她吧。
如果需要大夫,尽管叫人去请,费用只管到管家那儿去报销。”
“多谢小姐!”
周寒摆摆手,便回去了。
她一进屋,就看到花笑抱着一件雪白的裘衣,在那里傻笑。
一阵阴风拂面,吕升出现在周寒面,惊慌地道:“掌柜的,你快看看吧,花笑中邪了!”
“生什么事?”
周寒问。
吕升往桌上一指,道:“花笑一进屋,就从那里翻出这件白色的裘衣,然后闻闻,就开始坐在那里笑。
笑得好吓人。”
周寒往桌上一看,桌上还有两件裘衣,一件银灰色,一件棕黄色。
它们应该是叠放整齐的,已经被花笑翻乱了。
“她自己好歹修炼了五百年,中什么邪!”
周寒走到花笑面前,一把夺过雪白的裘衣。
“花笑,你犯什么病了?”
花笑抬头见是周寒,赶忙站起来,把周寒按在椅子上。
她的心情似乎不错。
“掌柜的,你看看这是什么?”
花笑指着周寒手里的裘衣。
“什么,不就是一件裘衣吗。”
“是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