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例会,就先回去了,有事就打电话给我。”
“我再说一次,”
他俯身,看着我的眼睛,神态很认真,“许小姐,在我面前,你永远都不需要跟我客气。”
我凝视着他的眼眸,轻轻点头。
他笑了一下,直起腰身来。
“离天亮没几个小时了,你也早点休息,医生给你开的那些药里有安眠的,要是睡不着就吃一粒。”
沈静亭走后,林伯似乎想安慰我。
我打字告诉他,我没事,还撑得住。
林伯看完后,眼中泪光闪烁。
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我家工作了,他对我爸爸妈妈的感情只比我深,不比我浅。
他哽咽着声音,低声呢喃:“好好的一家子,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第二日一早,我与林伯去了城中一位很有名望的风水师家中,请他掐算出了一个适宜出殡的黄道吉日。
又马不停蹄地赶去殡仪馆,与馆方商讨葬礼事宜。
爸爸死的时候,我正处于混乱中,后来又因为妈妈自杀未遂,精神出现了问题,我不得不整天守着她,再后来又因为种种事情,就一直没有给爸爸办葬礼。
所以我决定,此次给他们一起办葬礼。
他们生前那样相爱,一刻都离不开对方,那死后必定也不想跟爱人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