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其罪有三:一曰结党乱政,聚眾左顺门跪諫逼宫,妄以膝骨胁天子;二曰纵容考功司顛倒贤愚,以浮躁黜边关干吏,凭卓异擢清谈无能之臣。三曰贪污受贿.....“
“朕本欲以谋逆论处...”
魏朝忽然停顿,鹰目扫过韩爌剧烈颤抖的肩胛,继续念道:“然念尔万历二十六年督修永定河堤,尚存微功。著即革去所有官职,籍没家產充作辽餉,流三千里至琼州儋州。其子孙五代不得科考,门生故旧凡涉周朝瑞等供述者,交都察院严核!“
韩爌连接旨都不能,直接晕死过去。
一场跪諫风波,对於朱由校来说,有惊无险过去了。
然而这件事,却已经在朝局之中,甚至在天下之间,產生了不可估量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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