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情吃喝,银管够。
甚至给戚家军平反!
如此圣天子,他们若不效死,岂非是狼心狗肺之徒
因此,两人半跪在地,出自肺腑的恭声说道:“陛下隆恩,我等无以为报,唯有效死,陛下有何詔命,但请吩咐!”
朱由校將两人扶起来,也觉得火候到了。
“朕知你们是忠义之士,故而召见你们来,是有关乎国家的要事。”
果然!
童仲抬起头,斩钉截铁的说道:“末將谨听圣命!”
“朕召见二位,有三件事。”
朱由校伸出三个手指。
他语气沉重,却带著杀意的说道:“辽东重镇,关乎九边安危。朕要知道那里的山川险关详情、粮草储备虚实,更要彻查军中积弊:有多少人因党爭貽误军机多少人剋扣军餉中饱私囊尔等务必据实奏报,不得隱瞒!”
童仲与戚金当即变色,而皇帝话语未停。
“戚將军镇守蓟州多年,当知边军积弊;童总督新调川兵入辽,必见关外敌情。今既持节在此,凡贪腐构陷、欺上虐下等齦勾当,必须据实奏来!
昔日戚少保曾斩子整军,今日朕亦备好尚方剑。尔等所揭阴私,朕当铸为奸之刃!”
皇帝寒声说道:“专斩那些吸士卒血的硕鼠!”
皇帝此话一出,童仲与戚金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了。
老將军戚金眼神闪烁,拳头紧握,似下了什么决心一般。
陛下以赤诚之心待他,他如何能不以赤诚之心报之
思及此,戚金当即上前,说道:“启奏陛下,末將痛陈辽东三患!”
朱由校欣慰点头,道:“朕洗耳恭听!”
戚金眼神坚定,声如金石,字字千钧,道:“其一曰虚报名额,战兵不足。”
“辽东镇驻军虽名义上有八万之眾,实际战力堪忧。经核查,兵册在编士卒虽超八万,但骑兵仅占一成半,其中贏弱战马又占半数,真正能战的精锐骑兵与步兵合计不足两万。
除三大营分驻的精兵外,实际可调遣兵力仅一万余人,却需布防两千多里边墙,分属两名协守、七名参將、十二名游击、二十五名守备管辖,兵力捉襟见肘。”
见皇帝眉头微皱,戚金继续说道:“其二,日火器锈蚀,战马不足。”
他沉重说道:“步军方面,士卒多不谱弓马,偶有持鸟者,装填铅药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