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的,还是在万历三十八年,朝廷撤了海防道,粮饷不发了,连买火药的银子都要自筹。弟兄们逃的逃,死的死,如今就剩我们这些老棺材瓤子,逃也逃不了,死也死不掉,靠着打鱼,苟延残喘。”
听完这老卒的话,陈奇瑜心中便更是沉重了。
从这老卒的角度上看,还真是朝廷的问题。
但陈奇瑜心中明白,根子上的原因,倒不是因为朝廷,而是因为卫所制度的崩溃。
这些话,就是这老卒怕得罪人,不敢说出来的话。
各级军官将水师视为摇钱树。
今日克扣军粮转卖私贩,明日盗取战船替商贾运货;水兵们不是被强征去耕种军官私田,就是被驱赶着经营商铺。
更有人将火炮熔铸成铜钱,拿火药与倭寇交易
这般层层盘剥,水师焉能不垮
了解了天津水师的问题,陈奇瑜感觉自己肩上扛着重任。
虽然没有到肩扛两京一十三省的地步,但也差不多了。
陈奇瑜眉头紧皱。
得想个法子,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天津水师这个烂摊子,重新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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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给月票订阅,作者君也要像天津水师一样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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